林翠玉:原来是这样!平时看你陈彩云大夫穿戴得体,从头到脚都是名牌高档货,像贵妇人一样,想不到你的婚姻早就出现危机,早就被贪欲玷污,竟是“性灾”、“性荒”hellip;hellip;
陈彩云: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hellip;hellip;
陈彩云说着竟带着哭声唱起《你的背叛我不流泪》的流行歌曲hellip;hellip;唱的歌词中是“不流泪”,陈彩云却泪流满脸。
林翠玉不由自主地坐过去,拥抱起陈彩云,安慰:老同学,别伤心,男人对婚姻对爱情不忠诚会背叛,我们女同胞也不必为其守活寡,守节操,婚姻与性爱,男女双方都是平等的, 一方倾斜,另一方hellip;hellip;
陈彩云:开始我也想不开,后来,喂,告诉你,老同学,翠玉姐,我现在不性荒了,我过得很滋润,有激情hellip;hellip;
林翠花:怎么说?
陈彩云:我和那个色鬼分居后,任其自由,我不去管他跟哪个女人的上床,他也无权管我跟哪个男人好hellip;hellip;三年前,我遇到了他hellip;hellip;
说着,陈彩云轻轻地唱起了一首名字叫《爱你就不问过去》歌曲hellip;hellip;
唱着唱着,陈彩云竟羞涩地笑了,灯光下脸红像红苹果,眼神脉脉含情,似乎跟自己倾心相恋的情人约会正在激情云雨一样hellip;hellip;
林翠玉关心:那个男人,对你真的好吗?家里有老婆吗?难道你当了被他包养的情妇?你那个色鬼区长真的没干预吗?你给他戴绿帽他没感到做男人的耻辱?男人一当官怎么都会变成那个样子?
林翠玉有点不好意思:那个对我很好很温柔,很浪漫,我们俩在一起,他总是非常细心与耐心地酝酿气氛与情绪,每一次我们俩都尽情,但不经常,一般是每周一歌,最多两歌;他是孤男,八年前老婆带独生女离他而去新加坡定居,虽没离婚,他老婆没回来,他也从没有去新加坡,因此我不是他包养的情妇,我们是性爱AA制,纯属生理需要;我那个色鬼区长老公自觉是自己先背叛我,也就不管不问,睁一眼闭一眼,既无所谓戴不戴绿帽了,有一天他还恬不知耻地在我面前说,老婆被别的男人睡,他就去睡别人的老婆,反正都不损失,都各有所需。他还说,只要还保持婚姻与家庭关系,只要不要滥,有一个真正和我好就无所谓了hellip;hellip;
林翠玉“哦”了一声:是这样子!但,彩云,你们这样,终归不是个办法,不是过日子的传统方式,旁观者会议论的,孩子知晓后也会给他造成心灵上的伤害——父母竟是这样的人!没有毁他一生,也会潜移默化影响到他的性格、品行和对世人的判断。再说,你晚上没和自己老公睡在一起,跟别的男人睡,心也会不安的,跟你的唯美追求不相符hellip;hellip;
唯美?陈彩云笑起来:没“性福”才有缺陷哩。
陈彩云说着,又轻声哼唱起《能真爱一次不简单》的歌曲来hellip;hellip;
林翠玉也禁不住跟彩云轻轻唱起来。两个中年女人既是老同学又是十几年的同事,对婚姻与性爱的感觉与看法、感受与经历等都有着不少共同点,只不过,林翠玉到现在还只是与一个男人——自己老公睡觉,而陈彩云已跟两个男人——一个是过去的丈夫,一个是现在的相好hellip;hellip;女人水性杨花,生活不检点,其实是少数的,大多是被逼的,遭男人背叛后变成的,没有一个女人天生是爱当婊子的,大多都是追求真爱向往真性爱的,对受过高等教育又长期从事救死扶伤有一定文化素质的林翠花与陈彩云两个女性来说,更是这样——以追求与享受真性爱为人生最高目的hellip;hellip;
唱完歌,林翠玉面对陈彩云:喂,老同学,有一件事,问你一下,三年前人家说你请假一周去新马泰旅游,其实你是被纪委检察院叫去,怎么回事?
陈彩云:哦,那件事,一提起,我还胆战心惊,是我陈彩云人生一次最惨痛的教训。
林翠玉:为什么?
陈彩云:老同学,你是我最信任最知心的,实话告诉你吧。事情是这样的hellip;hellip;不过,你听后一定要给我保密,我的隐私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hellip;hellip;当然,我陈彩云是相信你林翠玉的,是不会背叛和出卖老同学的。这一点我很自信。
林翠玉:你啊,干脆点,别越变越啰口索,一唠叨起来,没完没了。
陈彩云:我是这种妇人吗?这毕竟关系到我自己的身份与名誉,甚至安全hellip;hellip;要是不慎传开去,到时我陈彩云可吃不了兜着走hellip;hellip;这种事开玩笑不得!
林翠玉催促:好啦,你快说啦!
陈彩云破釜沉舟似的:好,我说hellip;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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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年前的那一天,刚好是周六上午,天空万里无云,阳光温和适宜。我把独生子把和那个色鬼的性爱结晶已上小学二年级的晓鹰托给在海州市东市场卖菜的弟媳妇看管,然后赶回咱海州市第一医院员工宿舍,拿了一袋东西坐摩托车到海州汽车站,乘车往色鬼老公当镇长的那个乡镇与他过周末。我们已有二周半个月多没在一起了,他忙于开会应酬跑关系准备从镇长转升为镇党委书记,我也不好意思每周都去他那里。翠玉姐,你是晓得的,女人三十四十猛如虎,我们在那样的年龄,我们对于那种事,性欲是一生之中最高的,巴不得男人天天在身边,不是每周一歌而是每天一歌。我坐在班车上,让清风吹拂我还嫩润的脸庞,一想到不到一个小时就能与丈夫见面,拥抱,肌肤相亲,享受鱼水之欢,我禁不住不顾旁边的乘客,轻轻地哼起了《在水一方》歌曲hellip;hellip;